来收拾卫生。
客房在整理打扫的时候,看到浴室的衣服,问他:“先生,需要拿去清洗吗?”
霍砚深沉默了一会儿,说:“给我吧。”
衣服湿得不算透,这个时候已经阴干了。
霍砚深接过衣服,看衣服的质地,像是全新的。
虽然不是乔熹常穿的牌子,但这件衣服的布料却是她比较喜欢的柔软质地,颜色也是低饱和度的。
他虽然喝醉了,却也能感觉到跟他在一起的人是乔熹,可早上睁开眼的时候,看到的人又是蒋童,把他都给弄乱了。
他又怀疑自己喝醉酒弄错了人。
他必须让人给蒋童做检查,只要检查结果出来,他就能知道到底是谁。
他把衣服放在一旁,又烦躁地点一支烟。
过了一会儿,手机响了,是霍砚迟打来的电话。
“阿砚,好点了吗?”
“嗯,好多了。”
“爸妈和爷爷准备去幼儿园,你要不要一起过去?”
昨天他们就打算要去幼儿园,霍砚深其实也担心他们克制不住,到时候露馅了,乔熹把今越转走,他以后想偷偷去见女儿都没有机会。
他便说:“哥,我头还有点晕,今天不想出去,你一会儿跟他们一起过去,帮我看着他们,别把事闹大了,不能让乔熹知道家里的人都知道今越是我女儿。”
“今豪的事,你不说吗?”
他们都没跟家里说今豪是季牧野的遗腹子。
“先不说吧,免得他们对两个孩子的态度不一样。”
就让他们以为两个孩子都是他的吧。
霍砚迟说:“以后总是会知道,一直瞒着也不是办法,你啊,做事情的时候,不能总是拖着,也许眼下看着是好的,但到了将来,或许会带来更大的麻烦。”
霍砚深沉默了一会儿,才道:“哥,你帮我想想我该怎么跟他们说。”
“其实爷爷之前也不知道今越是你的女儿,仍然还是能接受那两个孩子,我觉得说了也没什么,要不,等中午或者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,你亲口跟他们说。”
霍砚迟说的也不无道理,只是霍砚深有些过不去他心里的那道坎。
“可我的儿子”
霍砚深想到失去的那个孩子,胸口一阵窒息。
当年,他若没有对她一再逼迫,也许儿子可以平安的生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