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,乔运良夫妇和乔老家子都在家里,佣人进来说:“外面有个叫霍砚深的要见你们。”
“霍砚深?”乔夫人愣了愣,“他来做什么?”
乔运良马上问乔老爷子,“爸,见吗?”
“不见。”
前几日见了霍老头,他就心情不好,姓霍的一个都不想见。
佣人出去回了话。
霍砚深立刻说:“你去告诉他们,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说,跟乔熹有关。”
佣人见跟二小姐有关,只能再次进去回话。
这下把三个长辈都搞迷糊了,这跟他们家乔熹有什么关系?
乔运良担忧,“是不是真有什么重要的事?要不还是见一面吧。”
乔夫人自然是担心自己的女儿,也问了乔老爷子的意思,“爸,我看可能是有重要的事,毕竟霍家也知道跟咱们的过节,不然不会亲自跑到家里来。”
“罢了,让他进来吧。”
乔老爷子松了口。
佣人把霍砚深请了进来。
这是霍砚深第一次正面来见乔熹的长辈,霍砚深什么话都没有说,直接跪在了地上。
他的举动,让乔家三个长辈瞬间惊住了。
乔夫人沉声说:“你这是做什么?不要以为你来跪一跪,我们乔家跟你们霍家的恩怨就能了结?”
“乔爷爷,伯父,父母,我不是来了结恩怨的,我是来向你陈述一件重要的事情。”
三位长辈有些迷惑,不明白他这样一个天之骄子,为何进来就下跪。
他们没跟霍砚深接触过,倒也知道他的名气,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,进了他们的乔家的门,却能把姿态放这么低。
乔老爷子放下手里的书,打量着跪在地上的霍砚深,“起来说话吧,免得传出去,别人还以为我们乔家欺负你了。”
霍砚深没有起来,依旧跪在地上,他没有丝毫怯意,对上乔老爷子的眼,说:“六年前,我跟乔熹谈过两年,不久前我意外查到今越是我的女儿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乔夫人激动地站了起来,指着霍砚深,气愤道,“话可不能乱说!”
乔运良亦是一样惊讶,沉着脸说:“别说我们熹熹不可能跟你谈恋爱,今越也不可能是你的女儿。”
当年跟季牧野相亲的时候,他们可是亲眼看到乔熹跟季牧野在酒店里睡了一夜,没多久,乔熹怀孕,如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