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身紧贴在一起,乔熹搂着霍砚深的脖子,把脸埋在他颈间。
“不是说睡不着吗?今晚不回去了,我哄你睡。”
霍砚深就这样抱着,轻轻地迈着脚步,像哄孩子一样晃动着。
他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,她也极爱这样向他撒娇。
许多个夜晚,她若是睡不着,他真的就是这样抱着她哄她睡的。
给足了她细致的温柔和呵护,她才会那么深的相信他心里她,不顾一切的爱他。
她蹭着他的耳朵。
他小声说:“别乱动。”
他越这么说,她越是乱动,还咬了他的耳垂。
“再闹我要办你了。”
男人的嗓音带着压抑的低沉。
她没再伏在他颈间,而是抬起头面对着他,“那我先办你。”
低头就吻住他。
要命。
霍砚深也不想忍了。
一边吻着,一边朝卧室走去。
他放她坐在飘窗上,单手扣着她的后颈,吻得松不开嘴。
乔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出来。
明明都想好不要再想他,慢慢断了。
可她真的好想他。
她抬手解着他的衬衫扣子,柔软的手,探了进去。
霍砚深任由着她乱来。
吻了好久,两人才分开。
他的衣了都退去了大半,衬衫敞开,露出结实的胸肌。
乔熹掀开他衬衫衣襟,咬住了他。
他喉结滚动,嗓子里溢出一声闷哼。
“真要办我?”
沙哑的嗓音从她头顶传来。
她抬起头,轻笑,“给办吗?”
“给。”
“抱我去床上。”
男人别提有多忠犬了,直接掐着她的腰到床上,把她压在身上。
她翻身上来,抽掉他已经松散开来的领带,动作娴熟地绑住他的手腕。
“你干什么呢?”
霍砚深下意识地有些紧张。
仿佛回到度假村的那一夜,被她铐住双手,听着她跟季牧野亲热,无法挣脱去把她抢回来的无助。
有后遗症。
他恐惧。
头一次有这样的恐惧。
乔熹却忽然看到他腕上的伤疤,手里的动作停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