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。
更何况,他还能这样抱着她,看着她。
她还会朝他笑。
她真好久好久没有对他笑过了。
霍砚深低头吻了吻她轻扬的嘴角。
这么一吻,像是点着了什么火,一发不可收拾。
直到把她的衣服都剥了个干净,他才松开了她的唇,吻上她的锁骨。
辗转许久,他才抬起头,撑着胳膊,凝视着她。
一头乌黑的长发铺在床上,美得不可方物,让他真的真的好想狠狠地欺负她。
他伏到她的颈间,轻咬着她的耳垂,低喃:“准备好了吗?我想了。”
“又不是没有过,还要做准备吗?”
“今晚可能会很厉害。”
乔熹的脸瞬间烫得跟烙铁似的。
“不过,我不会让你疼。”
“流氓。”
“你是流氓的女人。”
语落,男人埋首在她胸口
乔熹忍不住轻咛了一声,便紧咬着牙关,把余音压了回去。
霍砚深上来,吻住她的唇,撬开她的牙关。
“这儿没别人,佣人都没有,隔音也好。”
这些话,太羞人了。
可他偏偏在床上很会说,也爱说。
乔熹想低下头,都有些无处可藏。
他又吻了她一下,“乖,一会儿别忍着,叫出来,你会更有感觉。”
“霍砚深!你”
他又吻住她,然后手又不老实,轻捻了她一下,松开她的唇,害得她忍不住尖叫一声。
乔熹被他这样弄得面红耳赤,直接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。
霍砚深掐着她的腰,翻了个身,让她压在他身上。
“这样咬着方便。”
乔熹狠锤了他一下。
结实的大掌握住她的细腰,把她抬起来,放在他胸口处坐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