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见到她,也不再笑脸相迎,而是哭得更厉害了,哭得沈佳期心里发慌。
这感觉就像就像在预示着什么。
沈佳期告诉自己,千万别瞎想,二哥吉人自有天相,可是
她做出了最坏的打算,身体难以抑制地颤抖,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。
见她这么伤心难过,地上的杨秀丽发出一声尖锐的嗤笑,满是扭曲的快意。
“沈佳期,都是你!要不是你,我也不会被沈家赶出家门,也不会受那么多苦。”
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,沈建安跟我离婚,是你撺掇的,你设计害我,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!”
“住嘴!”公安把她按得更紧了些。
她头发凌乱、脸颊贴地,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刀子,死死剜着沈佳期。
沈佳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就像在看一个恶心又扭曲的毒虫。
“杨秀丽,你扪心自问,是我害的你吗?”
“当初,你被叶昭昭挑唆,回来闹着要分家,是谁给你的机会?又是谁给你出的这口恶气?”
“后来,你营养不良,又是谁给你的麦乳精,天天好吃好喝地供着你?”
“谁知,你不知感恩,还想让你的兄弟玷污我,强娶我回去,甚至为了保护你们杨家人,当众撒谎作伪证。”
“这一桩桩一件件,哪件事不是你的‘杰作’?”
“你只不过是受到应有的惩罚,有什么不服气的?”
沈佳期不断逼近,直接跟她撕破了脸。
“对了,还有你保胎吃的安胎丸,也是我重金求来的,我自问对你不薄,你就是这样‘报答’我的吗?”
她一字一顿,每个字都像淬了冰,砸在杨秀丽脸上。
杨秀丽哑口无言,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。
那些曾经被她刻意遗忘的恩情,此刻被沈佳期一一揭开,像一把把尖刀,狠狠刺进她早已被贪婪和怨恨填满的心脏。
她张了张嘴,似乎想辩解什么,可喉咙里却像堵了一团烂泥,只能发出嗬嗬的怪响,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怨毒,死死地盯着沈佳期,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。
“所以啊,你都对我这么好了,为什么就不肯嫁到我杨家呢?”
“如果你当时肯服软,咱们现在亲上加亲,难道不好吗?”
“你有病吧!”沈佳期抬起脚,差点没忍住往她脸上踹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