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这是能弄洒的东西吗?”栾东明他妈一脸激动。
七楼的邻居去医院回来,家里的人就闹开了。
六楼都开着门呢,吵着让六楼给个说法。
杨贵芬:“”
“我们家一家子都在屋子里,当时刚吃完饭,没人出门!”
这算是证据吧?
跟他们没关系!
再说又不是疯了,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。
栾东明他妈:“这肯定不是六楼人干的啊,我们出门都要摸扶手,总不能是我们自己倒的吧?”
走廊上吵吵把火,楼下的邻居全部都跑上来了。
大家七嘴八舌的劝啊分析。
报警肯定不能报,你报啥?
没人伤亡,你就是去派出所,人家也不能来啊。
现在有人受伤了,还闹了起来,那更没人认了。
大家也是觉得,大概是谁家孩子拿着这东西出来玩!
家里有硫酸的肯定都交代孩子了,但孩子是人不是物件,你说了他们不见得听啊。
要么就是七楼谁家不小心洒出去了,谁都觉得六楼的人最没有这种可能。
外面很吵,杨贵芬把家里门给带上了。
杨芸晴和韩朝宗两个人已经回西山了,现在屋子里就剩王兰兰和江民。
江民看妻子,他笑了笑,问:“你们家和对门有仇?”
韩朝宗问妻子的那句话,挺有意思。
江民品出来了点别的味道。
王兰兰也没想瞒,这种事情本身也是瞒不住:“以前谈过。”
江民点点头。
加上这个信息,这就对喽。
他就说呢,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。
“你们俩都是当大夫的,不晓得要离医生远点吗。”江民善意提醒。
兰兰:“”
西山-
杨芸晴觉得有点后怕。
“针对我?”
她想不出来栾东明这样干的理由。
她出门要是不摸扶手呢?
韩朝宗说:“有些人别往死里得罪,下次遇见当看不见吧。”
芸晴见过各种各样的人,比如说她亲哥那种忘恩负义的,外面各种好坏的,栾东明这种阴坏的,头一次见。
甚至她现在都确定不了是不是栾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