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民的喉咙从起床开始就有些疼,他晓得自己可能要中招了。
和别人感冒不同,他感冒绝对是先从扁桃体开始。
客厅里江夷光正在玩,小朋友晚上睡得很准时,早上就起得很早。
保姆带着江夷光翻着故事书,这都是学校那边教的,她做配合而已。
江夷光话都没有说全,但每天都要被带出门去玩,老师陪着玩。
其实也没怎么学习,真的就是玩游戏,偶尔和其他的小朋友们接触接触,玩得高兴就多玩,玩得不高兴就带回家。
她扶着手带站了起来,保姆拍拍手夸她:“好厉害,夷光能站了!”
刚刚夸完,人家一屁股又坐了下去。
和很多小孩相比,这个小孩她做每一种动作都很谨慎,保姆总觉得这个小孩这就是聪明,自己很保护自己。
或许是她想多了,一个一句话都说不完整的孩子怎么可能懂得这些。
江民拉开卧室的房门就看见女儿奔着他爬了过来,看看地上的小人儿,犹豫了几秒。
“我有点感冒。”
保姆立即把江夷光给抱走了。
江民:
他早上不太吃饭,以前这些都是王兰兰做,现在王兰兰也不住在家里。
看着冷冷清清的房子,他的脸又臭了。
喉咙不舒服,看谁都不爽。
助理例行汇报着工作,就发现老板的脸冷飕飕的,不过他们也都习惯了。
什么时候老板的脸不冷,那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。
资本家的生活大概都是冷冰无趣的吧!
秘书重新处理江民的各种邀请函,其实已经处理过一道,按说不用她再检查。
可。
高工资想拿一天两天容易,想要长久拿下去
咦?
秘书看见其中一封邀请函,她视线停顿了几秒,然后打了一通电话出去。
现在有件事情她需要确定一下。
大多数江民和王兰兰能够同时出席的会议不太多,就算真的都被邀请,坐的位置一定不同。
秘书还记得前半个月那场区会议,她老板坐在第一排,而王兰兰则是坐在后面的位置。
这次是市会。
挂上电话,秘书起身离开了自己的位置。
办公室里江民又在发飙,公司内部有公司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