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,屋子里那娘俩怎么办?
保姆还想挣扎一下,江民给司机去了电话,叫司机送保姆回那边的房子。
保姆扭头看了看屋子里。
这叫什么事吧!
她脑海里闪过一千部电视剧,什么样内容的都有!
有下跪求原谅的。
有暴力征服的!
还有那个啥,婚内啥啥啥的!
客厅里的灯全部暗了下来,江民只留了靠近门口的角灯,他推开卧室的门,朝着床走了过去。
江夷光挨着王兰兰,小手
江民看见女儿的动作,眉头拧了起来。
以前可从来没这样过!
床垫塌了一块儿,王兰兰感觉到有人来推夷光的手,她抽冷子醒了。
这情况非常不对。
保姆进屋是绝对不会摸到她床上来的!
脑子里下一秒闪过一个念头,身上炸起的毛又顺了下来。
她狠狠闭了闭眼睛,很想拿花瓶砸他!
他的手摸到了属于女儿那小小的手,然后扒拉到了一边。
他抿着唇,压下嘴角:“怎么好的不学,就教她这些。”
王兰兰沉吟:“大概这叫有样学样吧。”
他知道她醒了,她也晓得进来的人是谁。
婚离成这样的也属实是少见。
“我什么时候这样了?”他的声音从背后响了起来。
“呵呵。”王兰兰轻笑一声。
懒得和他掰扯,没意思的很。
她准备起床。
既然你能陪睡,那你来,她走!
“宁愿离婚也不能对我妥协?是真的热爱这份工作,还是因为我提了要求,就要跟我对着干?”他的话听不出来什么情绪。
以前几乎是不谈这些,现在又肯谈了。
“什么都有,也喜欢也想给自己留个后路。”王兰兰难得真诚一次。
一段关系以及一段婚姻的主导权应该掌控在说了算的那个人手中,至少江民是一直这样看待这件事情的。
他恼怒的是,他拿捏不住王兰兰不说,王兰兰现在反回来开始拿捏他了。
来来回回试探,用尽了方法。
不用想都知道,以后别人提起来他,就会说那个倒霉蛋江民如何如何。
他叫人给拿住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