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,“梧州是岭南的交通要道,往来的商人很多,或许会有人知道苏家父子的消息。”
正说着,邻桌的几个商人聊了起来。
“听说了吗?最近广州不太平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好像是官府在查一批私盐,牵连了不少人。听说苏家的苏长风,也被卷进去了。”
“苏家?就是那个做茶叶和丝绸生意的苏家?”
“是啊。听说苏长风被抓起来了,关在大牢里呢。他儿子苏慕言,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,想去救他,结果也被抓了。”
萧琰生和苏晚晴听到这里,脸色都变了。
“他们说的是真的吗?”苏晚晴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萧琰生强作镇定:“别慌,我们再听听。”
只听邻桌的商人又说道:“可不是嘛。听说苏家这次是被人陷害的,背后有大人物撑腰。这事儿啊,怕是不好办。”
“唉,这年头,做生意也不容易啊。”
萧琰生放下茶碗,对苏晚晴说:“我们得尽快去广州。”
“嗯。”苏晚晴点了点头,眼眶已经红了。
两人匆匆付了茶钱,往码头赶去。
去广州的船第二天一早出发。萧琰生和苏晚晴在码头附近找了家客栈住下,一夜无眠。
第二天,船准时出发。萧琰生站在船头,望着浑浊的江水,心里一片沉重。苏家父子被抓,果然是出事了。而且听那些商人的话,似乎还牵扯到了官府和大人物,这事情就更复杂了。
他想起苏长风信里的“父事有疑”,难道说的就是这件事?可他为什么要让自己来岭南呢?自己一个落魄书生,又能帮上什么忙?
他忽然想起父亲送给他的那方端砚,还有苏长风的那方刻着“萧”字的端砚。父亲和苏长风之间,到底有着怎样的过往?
一路无话,船行十数日,终于抵达了广州。
广州比大渊更加繁华,也更加喧闹。街上随处可见金发碧眼的外商,说着各种奇怪的语言。萧琰生和苏晚晴找了家客栈住下,便开始打听苏家父子的消息。
可问了很多人,都没人愿意多说。一提到苏家,人们都讳莫如深,仿佛那是什么禁忌。
萧琰生有些无奈。看来,苏家的事情,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。
“萧相公,我们该怎么办?”苏晚晴焦急地问。
萧琰生沉思片刻:“我们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