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,我听柳姨跟瑶姐在墙根儿小声嘀咕,“佳瑶,你是不是真把柱子当成自己男人了?”
瑶姐脸一红,“柳姨,你说啥呢?我现在已经不干净了!柱子以后也能分我口吃的,我就满足了!”
柳姨道:“唉——都是女人,你也不用骗我!咱们终究还是要有个依靠的,柱子这孩子仁义!”
柳姨今年五十多,当初收养我时也算风华正茂!可因为不能生育,那时农村根本嫁不出去。
她对我一直视若己出,当初养我也是为了防老,我自然明白她的苦衷。
临走时,柳姨硬塞给我两千块钱,“这是你这几年下窑挣的钱,一直给你存着呢!”
瑶姐去城里打工后,我那时已上初中了,所以经常会去小煤窑打散工补贴家用。
不由惊讶,“柳姨,这钱你一直没花呀?”
“本来寻思,能给你攒够上大学的,现在看来这都是命!”
一时间我心潮澎湃,“柳姨,你放心!等我再回来,就把这两千变两万给你!”
出村那天瑶姐穿得格外漂亮,自从去了城里,当初的村花早已变成时髦女郎。
她大大方方地挎着我胳膊,软绵绵的触感让我心猿意马。
我俩走在村里那条土路上,回头看着那一排排的小草房。
我心里就想:你们都给我等着,等我满玉柱再回这个村,一定会治好瑶姐她爸的病,给我柳姨盖间大瓦房。
我要把村里这条土路,变成柏油的,我要让你们所有人都高看我一眼。
小爷——不是丧门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