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出一种诡异的水蚀状纹理,边缘光滑而深邃,就如同被一道无形、高压的水线,日复一日、年复一年地冲刷过一样。
沈默缓缓合上检测仪,眼中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了。
他走到门外,苏晚萤正焦急地等在那里。
他看着她,声音压得极低,仿佛怕惊扰了房间里那个正在缓慢恢复体温的“幸存者”。
“第七个名字还没死”他低语道,每一个字都带着彻骨的寒意,“但它已经开始,替我们活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