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可以利用的关键点。
这有潜力。
我必须施加控制。
限制我的行动、我的呼吸,无论是无意识的还是有意识的,所有的一切。
这是一场赌博,但我别无选择。
系统反应剧烈。
一股压力袭来,有一种被撕裂的感觉。
这个东西想把我赶出去。
系统在反击。
然后,我有了一个主意。
假装。
模拟一种症状,一种失败:濒死的喘息。
回声必须对一个信号做出反应。
呼吸变得浅而不规则,时断时续那一丝生命的迹象可能会被误读为我的离开。
这是一场绝望但巧妙的赌博。
然后,奏效了。那扇青铜门。它打开了。
门后的景象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气息,充满了古老而可怕的味道。
尸体被缝得严严实实。
每一张嘴都被粗糙地缝上了。
这些不是受害者;它们是组成部分。
一个由瓷片拼凑而成的王座。
整个场景仿佛发出了一声无声的尖叫。
而在中心,有一个人坐着写字,不说话,却用墨水在白纸上塑造着寂静。
写字的动作让旁边的尸体抽搐起来。
它在重写,在重塑。
其中的含义令人毛骨悚然。
我在观察,在注视。
一切都清晰起来,各个部分都各归其位。
王座上的那个人做了一个标记。
没有问问题,而是刻下了一道命令。
我知道,我明白了。
当真相水落石出时,我承认了这一点。
我明白了其中的含义。
就在那一刻,在理解这恐怖的瞬间,我喉咙里的世界崩塌了,回声回到了现实。
那不是骨头与骨头之间的缝隙,而是规则与规则之间的罅隙。
沈默的意识在这一瞬间变得无比锋利,像一把解剖刀,精准地切入了那看似天衣无缝的律动之中。
他摒弃了对意义的追寻,转而将那只小手的每一次压力变化、每一次指节的微小移动,都视作一个独立的数据点。
空气中震颤的“语言”不再是语言,而是一张由无数个振动频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