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行了深度分析,发现了一种我们从未见过的异常蛋白折叠模式。这种模式非常规整,结构复杂,与其说是病变,不如说更像某种记忆编码物质。”
医生的话印证了她的猜想。这不是医学能解决的问题。
她以需要进一步研究为由,带走了那份珍贵的血液样本结晶。
回到空无一人的博物馆,她没有回办公室,而是径直走进了文物修复实验室。
在质谱仪幽蓝的光线下,她将从小舟掌心获取的“耳蜗结晶”与之前“偿音”事件中收集的执念结晶样本进行了成分比对。
屏幕上,两条光谱曲线在短暂的波动后,以一种无可辩驳的姿态完美重合。
同源。
苏晚萤靠在冰冷的实验台上,闭上了眼睛。
一切都串联起来了。
小舟并非被动接收信息的“倾听者”,他那聋哑带来的、绝对纯净的感知能力,使他成为了一个完美的“信息缓冲区”。
现在,那个潜伏的“残响”,正试图将这个缓冲区升级,将他彻底改造为可以主动发声的“扬声器”。
有人,或者说某个东西,正试图借他的身体,“开口说话”。
谁能具备这种能力?谁是这一切的根源?
她猛地睁开眼,冲回办公室,从保险柜最深处取出了沈默生前留下的最后一本尸检笔记。
笔记的纸页已经微微卷曲,上面残留着他特有的、冷静而锋利的字迹。
她一页页地翻阅,寻找着可能被遗漏的线索。
终于,在一份关于“执念过载导致器官功能性衰竭”的案例分析页边空白处,她找到了一行潦草的批注:
“当载体具备共情能力,执念便可寄生。”
共情能力苏晚萤的呼吸一滞。
她想到了自己的家族,苏家世代从事古物修复,被圈内人称为“能与器物对话的人”。
这份天赋,让她能敏锐地感知到旧物上沉淀的岁月与情感,可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极致的“共情”?
她能理解那些无声的呐喊,能触摸那些冰冷的绝望。
她才是真正的“易感体质”。
这个念头如同一道闪电,劈开了她一直以来的认知盲区。
她从抽屉里取出那把祖传的紫檀木尺,那是清代先祖用来测量古籍善本的工具,也是她“共情”天赋的启蒙之物。
她割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