腕之上没反应。
确切说,升卿听见了她的召唤,但不为所动。它只是抬头冲着“陶姜”发出恐吓的嘶嘶声,试图凭借一己之力吓跑对方。
“升卿!”乔如意这次冷喝一嗓子,大有急急如律令之感。
“陶姜”的刀子又扎了过来。
就见升卿猛地咬住乔如意的掌心。
这一口挺狠,乔如意的掌心被咬破,血一下就出来了。
乔如意以手化刀,血腥味弥漫着帐篷。“陶姜”扑过来的同时,她一个手刀划过对方的脖子,干脆利落,不带半点拖泥带水。
“陶姜”蓦地瞪大双眼,指着她,整个面容变得楚楚可怜,“你我是你最好的朋友,你、你想杀我?”
语气、神态和眼神就跟陶姜一模一样,但她不是陶姜。
乔如意又狠狠咬了一下伤口,血更多的渗出来。她以血染手,一巴掌就拍在对方脸上,只听对方一声惨叫,下一秒就倒地了。
她快步上前,一把薅住对方的衣领,可下一秒只觉手心一空,“陶姜”竟软塌塌了下来。乔如意试图去抓她,却抓了一手的沙子。
手心里黑乎乎的一团沙,但很快,沙子就成了金黄色。
最后都尽数从她的指缝里流下去,所剩无几。
可手指冰凉,好像刚刚从指缝间流走的根本不是沙子,是冰水似的,能直往心底里灌的那种。
这种凉瞬间麻痹了乔如意的手指,升卿在她手腕间极速绕动,似乎在紧张她的状况,伸头,吐舌舔舐她的伤口,又用整个脑袋去顶。
乔如意另一只手抬起,轻轻拍了拍升卿的头,宽慰,“我没事。”
升卿不听,还在处理她的伤口。
乔如意转头看向睡袋的方向,真正的陶姜还躺在那里,可对刚刚发生的一切不为所动。
她刚想喊陶姜,却听见对面帐篷里传出闷哼声。
是行临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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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临看见了乔如意。
就站住帐篷外,挺小声地唤他,“行临。”
似乎怕打扰到别人。
帐门打开时,乔如意的脸被篝火映得清晰可见,她把睡袋裹在身上,一张脸苍白,眼里似有惊恐。
行临一怔,抬眼看了看对面的帐篷,又把目光拉回乔如意身上,低声问,“怎么了?”
乔如意仍旧挺轻柔的声音,但明显又有求助之意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