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喝。”
姐弟俩连忙推辞,这年头,哪怕是族长家里也不富裕,这鸡多半是他家用来下蛋的。
老族长两眼一瞪:“给你们就拿着。小女娘家家的,遭了这一回大罪,不补回来哪能行!”
瞪完了又立刻变脸,乐呵呵的问江暖:“女仔,身体可好些了?”
“多谢您老挂记,我感觉好多了,过两天就能上山了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江彦把鸡拿下去关到后院,净了手,泡了大叶子粗茶端上来,几人坐着喝茶聊天。
江暖说起她“葬礼”的后续事情来。
“我听说各家都给我凑了钱,我江暖何德何能能得大家如此爱重。
如今我好起来了,那些银钱若有剩余的,还请您替我斟酌着退还回去,能还多少还多少。
毕竟,哪家不是一文钱掰作两半花,日子都不好过。
另外,那些凑钱凑物的名单,也请您老给我一份,这情我得记着。”
老族长想了想点头应下了:“前两天办事的时候的确还剩了不少,就照你说的办。”
江暖又道:“还有那副棺材的事情......”
话未说完就被老族长给打断了:“棺材的事情你就别担心了。
昨日回来的时候,你胖婶的公爹江大水就同我说了。
那可是新棺材,不能浪费了,把漆色重新改改拉回去,等他百年后照样用。
他说你是个有大福气的,你睡过的,他将来用着没准儿更能福泽子孙。”
江暖:“......”
老族长走了没多会,其他婶娘伯母和小姐妹也都陆续来家里探望。
每个前来探病的人,要么怀里藏个鸡蛋,要么手里提把鲜菜。
要么篮子里捂个菜饭团子,总归不会空手。
江暖拒绝不了乡亲们的深情厚谊,只得接在手里,记在心里。
白泽说要自己挣肉肉,江暖以为它说着玩儿的。
没想到,到中午的时候,它竟然真的拖回来一只比它身体还要大上两倍的肥兔子。
小东西把肥兔子丢在地上,尾巴鸡毛掸子似的甩得飞起。
得意洋洋的昂着头:“呐,拿去煮了吧,记得煮得好吃点。”
江暖嘴角抽了抽,随后戏剧式的拉开了调子:“是,多谢神兽大人赏——小的这就去给你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