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你要不要看看你家主人我才几岁?十三,放在我的前世才是初中生,妥妥的未成年。
你还能再靠谱点吗?”
“你也说了那是你前世。这个世界女子十五及笄即可婚配。许多姑娘家,在你这个年纪已经开始相看人家了。”
“她们是她们,我是我。我的人生我自己作主,而且以后成不成婚也是我自己说了算,谁也勉强不了我。”
“好吧!我支持你!”
“态度改变的真快!”
“我这叫识实务者为俊杰!”
“呵!”
一人一兽边斗嘴边做晚饭,这房子终于显得没那么空了。
第二天大家一起将栗子运到县城换成了叮咣作响的铜板儿。
钱虽然是自己挣的,但在银钱这一块上却是没什么自主权,绝大多数都是要上交的。
即使如此,总也能落下些许私房。尝到甜头的姑娘们一连好几天,天天约着江暖上岭,直到栗子季已经进入尾声。
这天的运气就稍微差了些,除了不多的几斤板栗,就只有一些没什么吃头的野柿子。
这东西籽大肉少,更别提晒柿子饼了。
在山里转了大半天,几个人都有些累了,于是寻了块还算平坦的地方坐下休息。
江暖将带来的熟板栗掏了出来,每人分了一把,大家边吃边说话。
突然江暖被兰花身后一棵果实累累的矮树吸引住了。
当下把手里剩下的栗子把往旁边那姐妹的手里一塞,大步走到树前。
手一伸就抓下来两颗,眼底的惊喜,那是藏都藏不住。
姑娘们都觉得江暖的举动有些莫名其妙,尤其是离她最近的兰花。
“暖暖姐,你摘它做什么呀?这玩意儿又不能吃!”
江暖神情激动,双眼放光:“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?”
兰花一脸奇怪的看着她:“谁不知道这是茶苞啊。
这东西又吃不得,砍了当柴烧都嫌弃,又重烟还大。偏偏长得漫山遍野都是,简直神烦。”
江暖惊讶极了:“你说山里还有很多,我怎么从来没看到过?”
兰花指了指河对岸,也就是江家村所在的那一边,岩子岭上游那片连绵不绝的矮山道:“怎么没有?
你看那一片十几个山头全是这东西,最大的都有水桶粗。
这树霸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