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不得半点马虎。
因此具体的情况,老夫还需要去现场实地勘察过后,才能下决定。”
“自当如此。”
事情谈完了,时间已近中午。
钱其昌夫妻热情的留了她用午饭,江暖推辞不过,只好恭敬不如从命。
次日一早,江暖带着人直奔沙城码头,顺利的话刚好可以赶回家过年三十。
奈何人算不如天算,船还没走到永州府时,天上竟然下起了雪。
雪里夹杂着冰粒子,伴随着呼啸的狂风,冷得出奇。
客船顶风冒雪走了大半天,到傍晚时,船沿上已经结了厚厚的一层冰。
尤其是船楼子伸出来的屋檐底下,挂满了冰锥子,最长的甚至比人胳膊都长。
风狂雪大,这样的极端天气,船老大也不敢再走了。
这么冷的天,万一翻在江里,一个都活不了。
因此只得遗憾的告诉大家:“行了,都别抱怨了。
老天爷留客,今年就在这儿凑合凑合,过完年再走吧!”
众人无法,只得骂骂咧咧的上了岸,各自找地方住下。
这是个巴掌大的小城镇,因为地方小,平日里选择在这里停靠的客船并不多。
如今受恶劣天气影响,许多船只被阻在此处无法继续前行,只能上岸。
导致这个平日里没什么人问津的小镇,一时间人满为患。
仅有的三家小客栈也都客满。
江暖他们上岸的晚,没有找到客栈,就只能想法子去找民房。
否则在这样见鬼的天气里,分分钟冻成人棍。
伙计告诉他:“打此处往前走第一个路口,右转第三家,是一座两进的青砖宅子。
那家的主人是个老秀才,因为屡试不中又无养家的营生。
就把那宅子前院隔断了,便宜租出来,供往来此处的旅客歇个脚,以此赚几个散碎银子糊口。
姑娘若是实在找不到住处,不如上那处去问问。
虽然条件比不上我们客栈,起码也有个落脚的地方。”
江暖赏了他一把铜板。抱着白泽,带着人往那伙计指引的地方去了。
果然找到了一座外形略有些破败的青砖宅子。
那宅子外头还挑着一面旗子,上头写了一个大大的“宿”字。
江暖的一个家丁上前拍门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