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想起她没来及出世的孩子,云初哭声稀碎。
云初说:“霍宴州,除非人死账消,否则这辈子你都别想让我原谅你!”
云初哭。
霍宴州也哭。
房间里的气氛压抑的让人窒息,刚刚的暧昧早已荡然无存。
霍宴州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抚云初带泪的脸颊,他小心擦掉云初脸上的泪痕。
他哽咽着声音,温柔的哄云初说:“别哭了,好好躺下来休息一下,我下去抽根烟。”
霍宴州把云初轻轻放倒在床上,给她盖好被子。
看着云初轻轻阖上眼,霍宴州捡起地板上的衣服,跌跌撞撞出了房间。
深夜,一楼客厅。
霍宴州颓废的坐在酒柜旁边的地板上。
他上半身靠在酒柜的柜门上,身边横七竖八倒了几个空的酒瓶。
他想醉。
想大醉一场。
可是他越喝越清醒。
心口的绞痛伴随着胃部的灼烧感带给他的痛,远不及云初今天晚上的态度让他来的痛。
为什么?
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?
高铭进来一眼看到倒在酒柜旁的霍宴州。
高铭赶紧上前搀扶,却被霍宴州一把推开。
高铭硬着头皮劝说:“霍总,我的手机快被打爆了,要不要给老宅回个电话?”
三年前,自家总裁带云初过来度蜜月。
云初嫌弃这里没有网络。
蜜月结束后,他家总裁就耗巨资用了三年时间,在这座小岛上建了5g基站,信号三百六十度覆盖周围海域一百多公里。
没想到再次过来,却已物是人非。
现在他家总裁的手机关机,连同小岛上所有网络全部都被临时切断。
唯一能跟外界联系上的,就只有他的手机。
从昨天夜里到现在,他的手机都要被来电震碎了,他一个也没敢接。
霍宴州吩咐高铭:“除了下达工作指令,其余电话一个都不准接!”
霍宴州说完,跌跌撞撞的起身。
高铭眼看着自家总裁的状态非常不好,担心的上前搀扶。
高铭把手里的药递给自家总裁:“霍总,您有严重的胃炎还有心绞痛,您现在的状态很危险不能再饮酒了,您得赶紧服药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