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身份。”
“......”
漓妖妖眨了眨眼，故作糊涂。
曹陌笑了笑，倒是挺喜欢这魔女的性子，直言不讳：“要么从今以后你和魔宗划清界限，要么带着魔宗一起为朝廷效力......”
“奴家就不能成为督主在魔宗的卧底吗？”
漓妖妖又是眨了眨眼，提出了第三种选择。
“啧......”
曹陌眼中莞尔：“要不说你们魔宗能叫魔宗呢，人才就是多......”
“多谢督主夸奖......”
漓妖妖立即打蛇随棍上，并不觉得曹陌是在揶揄她，而是当做了曹陌对她的夸奖。
“当卧底也不是不可以，但......本督如何能够信任你？”
曹陌问道。
漓妖妖想了想，娇声道：“奴家可以将魔宗在京城潜藏的堂口，尽数告知督主，以示诚意......”
“不够。”
曹陌摇头。
魔宗和白莲教不同，并没有明目张胆的造反。
平白无故的清剿魔宗在京城潜藏的堂口，并没有多大的意义。
而且他哪里不知道漓妖妖在打着什么主意。
说是给他当魔宗的卧底，但等她走出西厂衙门，有没有当卧底这回事，还不是她说了算。
“那督主想要如何？”
漓妖妖娇声问道，将主动权交给了曹陌。
“日后再说吧......”
曹陌一时半会也想不到该怎么控制漓妖妖，索性倒也并不着急，毕竟眼下朝廷也没有要对江湖动手的意思。
这么一个大美人，先留在身边吃了再说。
“好吧，奴家全听督主的就是。”
人为刀俎，我为鱼肉，漓妖妖也只得接受。
只不过让她不明所以的是，听到曹陌口中的日后再说时，一旁的雪倾城、雪烟儿和鱼清漪三女，全都露出了一抹揶揄笑意。
不是！
漓妖妖感到古怪。
就算她直接投诚没有骨气，这三人最多也就对她鄙夷和嫌弃才是。
为什么会笑得这样怪怪的......
......
大长公主府。
萧鸾一直等到夜深时刻，那名去往西厂衙门的俏丽侍女才赶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