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在聊些别的有的没的,好像女儿反而不如这些重要。
祁云铭当然是重视女儿的,只是他感觉实在没什么好说,儿孙自有儿孙福,这要管那要管的,多麻烦。
至于野猪白菜这种比喻,他也懒得去细想,别说的跟他当年就没拱白菜一样,都是野猪,野猪何苦为难野猪?
“对了叔,你要的剧本我给你写好了,你看看。”
祁云铭看着递过来文件夹无奈接下,果然还是来了,拿到剧本,岂不是代表他又要开始工作了
这小子又上综艺又写歌,完了还日更,到底哪来的时间写剧本,就非得这么着急?
祁云铭的喉结艰难的滚动了一下,似乎这才是今天最为棘手的问题,他想要,又不想现在要。
想休假的时候接了个肥差怎么办?
“你不看看吗,叔?”
这可都是桉桉一个字一个字敲出来的,你怎么能忍心不看女儿的劳动成果呢
“别叫叔了,听着别扭。”
祁云铭揉揉眉心,他平时深入浅出不怎么交际,身边都是同龄人,小辈都管他叫老师,就没几个人叫他叔的。
本来这种小事无所谓,但这剧本到手跟个烫手山芋一样,他是越想越头大,再听两句叔头更大了。
“?”
其实余惟二十多,祁云铭四十多,这种情况通常都是叫哥的,叫叔反而有点叫老。
但他跟祁缘是队友,跟祁洛桉是好朋友,这种情况明显差着辈,叫哥也太离谱了
老师和导这两个称呼太客套,熟络了之后就没必要喊了。
不叫叔他还能叫什么,祁厅长吗?
“直接叫老祁吧,桉桉也这么喊我,你跟她一样就行。”
喊老祁可以理解,跟辈分无关也亲切,不过这后半句什么意思?
余惟感觉祁云铭活的挺通透,很多东西他都看的明白,只是不想提。
“对了,你帮我给桉桉带个话吧,我下午的机票回去。”
“你不去见见她?”
“不了。”祁云铭把冷透的咖啡一饮而尽,“她不爱被管教,我也懒得管,叮嘱两句就行了,没啥可看的。”
合着他来这压根就没想着去找祁洛桉,特地找自己就是希望自己去传话?
他太懂省事了
祁云铭倒是也没多说什么,就是一些家长里短的唠叨,他也是单纯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