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接受
我给你双手真实的感受
我给你自由记忆的长久
我给你所有但不能停留。”
歌声陡然拔高,撕裂了镜头,带着一种近乎伤痛的坦率,每一个“给”字都像从胸腔深处挤压而出,听的祁洛桉头皮发麻。
她下意识模仿着余惟扫弦的手势弹了个空气吉他,指尖在裙边悄悄划动,布料摩擦的微响成了她一个人的秘密和弦。
怎么感觉,自己每次看余惟唱歌都会这样
她必须支付这笔看视频的费用。
祁洛桉调整好心态继续往下听,因为是现场演唱,余惟没有简单唱个demo,而是正儿八经唱完了整首歌。
间奏时,余惟垂下头,左手在指板上快速移动,奏出一段低沉的、近乎呜咽的旋律线,此刻的琴声不再是单纯的伴奏,它变成了风本身。
不过不是微风,而是呼啸着掠过的无依无凭的自由之风。
最后一个“自由”的尾音尚未散尽,余惟右手掌根猛地压住所有琴弦,乐声戛然而止,只余下景区背景噪音的空白。
他睁开眼,长长吁出一口气,视频戛然而止,祁洛桉感觉有点意犹未尽,又换条视频看了一遍。
第二条视频的角度不同,她也发现了更多细节,比如演唱时余惟鬓角的汗水和被打湿的后背布料。
这么热的天,也是苦了他了
祁洛桉略表同情的看了眼余惟,正当她打算关闭视频的时候,角落里一个素衫布裙的古装女生出现在了背景里。
她手指骤然顿住,这个身影太熟悉了,哪怕是一晃而过的镜头她也不会认错。
祁洛桉猛地坐直身体,将进度条拖回三秒前,仔细观察着申羽桐的神态,视频里的她一直在看着余惟的方向,眼神带笑。
“不好。”
汴梁一梦剧场演出的是一段演绎张择端创作过程的杂技,余惟看着绸吊舞者凌空翻飞,震惊之余在想一件事。
杂技也是文娱艺术,他要是写进里能学会吗?
好像意义不大
等以后没什么好写的了就试试,到时候可以去马戏团跟猴子抢工作,卷死它们。
余惟唱完歌之后,小团的七人已经完全认可他这位导游了,虽然导的不行,但情绪价值这一块拉满了。
那些现场流出的短视频,他们可就在余惟旁边站着,好歹也算个参与奖,这一点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