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戳着佐助身后的树桩——那原本是棵十人合抱的大树来着,但是我刚才不小心把半个树身都削掉了——看着佐助勉强抬起眼来,用黑色的眼睛狠狠瞪着我。
之所以不是写轮眼,是因为他查克拉耗尽,暂时用不出来了。
我看着他,小小的少年脸上有一道深深的划痕,是方才战斗中被我用春野樱的苦无划伤的。伤口处的鲜血已经不太流了,只在那半边脸颊上留下血污。
我用手指抹掉伤口附近半干的血,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。
“还记得吗,佐助?”我饶有兴致地看着他,“那个时候你可喜欢缠着哥哥教你手里剑之术了,还偷偷跑去后山看他训练,结果扭伤了自己的脚,还是哥哥把你背回来的。结果刚才你的手里剑都能打中我的苦无了,看来你这些年来确实没有偷懒,就算只有你一个人,没有人教你,你也好好训练了——我好高兴。你一个人也好好努力了呢,佐助。”
佐助喘着气,狠狠地瞪着我:“闭嘴!别用这种语气别用这种语气说起那个男人!别再喊他‘哥哥’了!”
“为什么?”我困惑地看着他,“哥哥就是哥哥,不管做了什么都是哥哥。”
“你”
宇智波佐助脸色更青,下意识挣扎起来,却被通灵的大蛇绞得更紧,不由得发出一声痛呼。随后像是顾忌着什么一样,咬紧了牙关不肯发出声音,只有被勒狠了才发出忍耐的闷哼。
“要我吃了他吗?”
我通灵出的大蛇吐着信子,垂下头问我。
“不可以。”
我超冷酷地看着它。
“这个是我弟弟,虽然是个笨蛋,但你吃了他的话我会很生气的。”
“哼”大蛇冷笑一声,慢慢地移动着庞大的身躯,“随便你,麻烦的女人。”
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佐助艰难地喘息着,照样狠狠地瞪着我。
我则是笑了笑,继续擦着他脸上的血——难得他长得这么好看,弄脏了不就不可爱了吗?
“之前说过了啊——”我说,“只是来和笨蛋弟弟打个招呼,顺便验收一下你的学习成果。”
“谁会信嘶!”佐助猛地变了脸色,“喂、你这家伙——干什么?!”
伤口附近的血污已经擦干了,我学着第二场中忍考试监考官御手洗红豆之前对鸣人做的那样,凑了过去,用舌头轻轻舔过佐助脸上的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