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重要的是,对其中成员的实力也有了清晰的认知。
“晓”组织的核心成员都是各国超一流的叛忍,每个都有着影级或者准影级的实力。
要合作的话,除了他们还有更好的选择吗?
“一上来就玩这么大吗?”
奥伯龙一个后仰,喃喃。
“要找同伴的话,就要找最强的才行吧!”我有些不高兴地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没用的家伙只会拖后腿而已哦?还很容易因为怯懦或者爱呀羁绊呀现实呀那样的理由背叛。太烦人啦,我不要想那么复杂的东西!所以还是要找这种又强大又和我们理念合拍的家伙做同伴才行!”
“嗯你说的对。”奥伯龙笑了笑,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有点阴阳怪气,“那你打算怎么说服他们呢?”
“那个组织的老大好像说什么”我点了点嘴唇,这才翻找出了那段回忆,“他们的目标是‘让世界感受伤痛’吧?”
我高兴地一合掌。
“那样就很简单啦,我们都是和平爱好者,很容易就会达成共识的!”
“我真的很好奇。”奥伯龙喃喃,“你到底是怎么从这个目标看出你们都是‘和平爱好者’的?”
“因为你想啊——”我又一次笑了起来,“只有让那些高高在上的家伙也感受到我们的痛苦——让那些随便去杀害别人,随便去摧毁别人的幸福,理所当然让别人为自己牺牲的家伙们也经历一次——他们才会知道,被他们伤害和杀死的人是什么感觉吧?”
弱小的家伙,只能被剥夺的家伙,只能无助地站在那里任由他们抢夺和杀害的人们
如果有一天,立场反转过来呢?
加害者绝对不会悔改,也不会觉得自己做了多么过分的事。他们永远准备好了一万个理由,为自己冠上了“正义”的名头。
所以,只能让那些加害者也感受到与我们同样的痛苦。
那样的话,他们是不是也稍微的,能体会到我们的感觉了呢?
“还真是天真无邪的公主殿下啊。”奥伯龙嘲讽似的笑了一声,“你相信他们会吸取教训吗?人类如果真的能吸取教训的话,忍界大战就不会打那么多次了吧。”
“我当然不相信啊。”
我用一种“你在说什么梦话”的表情看着奥伯龙。
“人类就是一种愚蠢又无药可救的生物,热爱争斗是人类的天性,排除异己是人类的本能,而且伤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