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。”
“你可以接受人物的死亡,但不能忽视自己为这份‘接受’所付出的情绪代价。”
“那些分身身上流着与你同源的精神力,他们的消亡,本质上也是你的灵魂在消亡。”
祂默不作声地加强了枝条所传递的力量。
直到那抹红彻底消失在视野里,他才缓缓颔首,说出结论:“我对他们的漠视,其实是对自己的残忍。”
太阴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极浅的笑意,祂站在友人的角度提出建议:
“你追求演绎的极致与在意自我并不冲突,不是吗?”
“不必刻意改写剧本让所有人都活下来,只需在他们走向终点时,别再逼自己说这是应该的。”
若不顾忌自己的感受,爻清早晚有一天会迷失在扮演任务中。
这是作为主体的必修课。
爻清的迷茫往往只存在片刻,他要想通这一切只是时间问题。
轻轻抽回柳枝,太阴白纱下的目光依旧温柔:“我能与你交流的也只有这些了,之后的路仍需你自己来走。”
祂突然向前倾身,在爻清尚未回神时轻点了下他的额头,语调略显悠然与愉悦:
“交易结束,你可以去看我的记忆了。”
“虽然比不上尘埃之母,但我的人生经历多多少少也会带给你一些启发和影响吧。”
后者摸了摸额头被触碰的地方,总算将翻涌的情绪尽数压下。
他再抬头时,语气恢复了往日的揶揄:“我怎么感觉你特别不待见尘埃之母呢?”
“也许吧。”太阴笑着回答了这个问题,并提出最后的愿望:“你在扮演我的时候,记得把我分去旧派。”
“这就是有自我意识的好啊,还能自己选入职部门呢。”爻清放松身体,整个靠在古树上,在太阴期待的注视下,依旧不为所动地开始资本家发言:“但这是另外的价钱。”
“可以啊。”太阴端庄地静坐在原地,祂弯起唇:“那我要另外付出什么,黎明议会的议长大人才肯收我进旧派呢。”
爻清:?
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神?
这话由太阴说出来咋就那么怪呢。
有点梦回玄之学“墨君”讲话那会了,略感社死。
“咳。”
他轻咳一声,迅速转移话题,把目前最迫切的需求说了出来:“说正经的,我需要增强精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