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忙起身稽首。
“不知谢观主亲至,有失远迎!”
而老黄头也是连忙起身稽首,同样恭声称呼,执晚辈之礼。
这却并非修为强弱才如此,而是谢宗德确实是和茅山上一任掌门,也就是叶守正他们师父师叔那一代同辈。
“不必这么多礼,如今我们是客,你们是主,客随主便就是。”
谢宗德很是和蔼,这背后也是茅山宗和白云观的关系匪浅有关。
而这层关系,也要追溯到一些已经不可考证的历史渊源中去了。
当初茅山宗和龙虎山起冲突,而白云观也是站出身来居中调和,隐隐有偏向茅山的意思。
虽然最后依旧没有避免悲剧发生,但这无疑也说明了两派的关系亲切。
要知道,当时除了白云观敢如此明目张胆声援,甚至连观主都亲至茅山,可没有第二个门派敢如此。
这次也是,按理说像白云观这种地位的门派,应该是最后几个压轴到场,但是如今,他们却是最早到的几个。
“观主这边请,掌门如今正在道院,请容我前去禀告一声。”
“不必了,老头子我也就是静极思动,看你们茅山这么热闹,这才着急忙慌过来,你们自己忙自己的,不用管我。”谢宗德乐呵呵道。
叶守正老脸有些无奈,人家让你走,那是人家客气,平易近人,但你要是真的走了,那就是你不懂事了。
只是自己都这一大把年纪了,尤其是看着比谢宗德还要老,却一副晚辈的模样,面子上有些说不过去啊。
想归想,但叶守正还是乖乖在前面给谢宗德带路。
“你们掌门看来是突破命轮了,少年英杰,可喜可贺啊。”
“不敢当不敢当,掌门突破也实属万幸,若不是......”叶守正差点说漏嘴,及时止住。
而谢宗德则是笑意盈盈地看了叶守正一眼,没多说什么。
叶守正松了一口气,继续往前走。
“龙虎山有确切消息,说是张山封的师弟,张山允也要突破到命轮境了,你们知道吗?”
谢宗德状似随口说道,只是性意无形中便注意着叶守正的神情。
而叶守正和谢宗德并排,慢他半个身位,听到这个消息,脸上有惊讶一闪而逝,却没有表现出凝重的神情。
“张山允这个年纪才突破,又怎么能和我们掌门相提并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