界极高。
宋越简单几个动作它便发现了问题。
“不进步不行啊，连想要保护的人都保护不了。”宋越叹息。
老牡丹并不清楚外面发生那些事，它有能力通过各种植物获取消息，但它完全不想暴露自己，只想安静扎根人间，感受岁月静好。
这是一棵无欲无求的老树。
“你才多大呀？”
老牡丹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，但这并不妨碍它开导宋越。
“像你这么大年纪，这种修为，即便在上古年间，修行世界光辉璀璨的年代里也是相当罕有。”
“尤其以武入道这种方式，更是没有半点捷径可言，你像那些修行者就不一样了，强大的修行者培养下一代的手段无比高明，孩子在母体时就可以被各种灵物所滋养，一出生就是先天灵体、道胎之类，修行起来一日千里。”
“那个时代许多七八岁甚至五六岁的孩子就已经成功筑基，以后只要不出问题，早晚成为真正的大能。”
“但武道修行者就很难，哪怕同样也在母体里开始培养，可一生下来，还是得勤学苦练才行。”
“所以那个时代，以武入道的修行者并不多，能够有所成的……就更少了。”
宋越哈哈一笑：“叫您这么一说，我好像一下子有信心了呢！”
老牡丹笑得枝叶簌簌颤抖：“你这小子是我见过对自己最有信心的人了！”
宋越撇撇嘴：“您不如直接说我自恋。”
老牡丹笑道：“还是你对自己认识更深刻。”
中午的时候，宋越去了一趟异常事务管理司。
如今这里冷冷清清，就连后勤那些人都被他直接放了长假。
来到赵老大的办公室，桌上还放着他跟女儿的照片，上面落了一层薄薄的灰，宋越过去给擦干净，重新摆放好。
赵老大死的时候他女儿远在外星，没能赶回来。
听说年岁很大了，已经当了奶奶，行动也有些不方便，她的晚辈甚至都有可能没告诉她这个噩耗。
赵老大妻子早已经不在，出殡那天只有几个在地球的晚辈赶过来参加追悼会，从神情上也看不出太多悲伤。
对那些人来说，或许只是没了一个身份地位很高的亲戚而已。
宋越心中的悲痛都比他们多得多。
他没有选择坐在赵老大的座位上，而是坐在沙发上，看着照片上笑得灿烂的赵老大，轻声自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