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去学生会的名额让给他,从根本上断绝了他以后被霸凌的可能,还替他铺了向未来的路。
对方似乎只是单纯地想帮他。
不带任何目的。
为什么呢?
耳机忽然变得存在感极强,将他的耳廓烫得发红。
纪鹤雪取下耳机,站起身,用脚一点一点的碾碎了耳机,没有半分被欺负的孱弱模样。
然后,将所有残渣扔进了垃圾桶。
他不愿意相信这份好意。
但纪鹤雪能感觉到。
他原本死寂的心脏,再次缓慢的跳动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