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对付江南的新法子!”
尖锐得女声在包厢内回响,也像鞭子一样一个一个字抽在三人心头。
她们看了看满眼提防的李欣然,又转头看了看不发一语但明显默认的江南,心头说不出的酸涩。
如今谁能做江南的主啊,谁敢在他面前大呼小叫。
偏偏李欣然可以。
不仅可以,还能理直气壮用保护者的立场,质问她们想对江南做什么?
分明,她们在李欣然之前就认识了江南,在她之前就是江南的师姐,如果没有中间那些事,她们之中的每一个都比李欣然更有资格站在江南身边。
但如今不仅永远失去了亲近江南的机会,还要被当作敌人质问
心头酸得像是被灌进了一整瓶苦涩的烈酒,偏偏又无法向人诉说。
她们能怪谁呢还不是自作自受。
所以,在长达数秒的沉默之后,关容只能自嘲得开口,声音还带着压不住的轻颤。
“我们现在,还能耍什么花招啊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