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和陈长春和蔼的看自己。
顿时,一米九的大坦克犹如小鸡仔一样,缩了缩脖子。
陈长春那张历来严肃的脸,此时挤出个看起来十分别扭的笑容。
“超啊,师傅不是很理解,什么叫......”
“下面没了?”
......
......
与此同时。
洪福区,一间咖啡店内。
徐良看着面前的女人陷入沉思。
“您的意思是,你孩子是您亲生的,但验过基因后发现不是您丈夫亲生的。”
“所以,你觉得你丈夫出轨了?”
咖啡店内,徐良面前的年轻女人满脸愤愤,她点了点头。
徐良脑子里冒出个问号,压下后又问:“那...您有没有什么...男闺蜜?”
“有啊,就三四个,哎呀也不多,都是闺蜜而已。”
“上过床吗?”
“没有。”女人摇头。
徐良诧异,觉得有点不对劲,想了想又道:“有在除了床上和他们做过那事吗?”
女人勃然大怒。
“都是我闺蜜,他们憋着难受我帮帮怎么了?而且这和我诉求有什么关系?”
徐良惊为天人,又实在忍不住。
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是您出轨了呢?”
“这怎么可能!?”
女人更怒了,“胡说八道,你到底是不是律师?”
“真的,我是说真的,您或许会不太相信,但...”
徐良十分诚恳,坐正身体,他深吸一口气,认真且严肃,客观的缓缓评价道。
“您可能是一个婊子!”
“哗!”
女人气急,将咖啡直接泼去,却被徐良提前躲过。
“神经病!”
她怒骂一声,提着包,踏着高跟鞋便‘哒哒哒’的向外走去。
看着对方离去的身影,又看了看身旁沙发上的咖啡污渍。
徐良吧唧吧唧嘴,“啧,良药苦口,忠言逆耳啊。”
他感慨一句。
紧接着又忍不住浑身泛起一阵乏累。
这一天天的......怎么尽被他碰到这种神经病一样的客户!?
“客户没一个正常的,律所门口有警察,短时间也没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