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属官们一个个噤若寒蝉,头埋得低低的,生怕触怒了这位喜怒无常的殿下。
消息已经传来。
越王、吴王都拿下了煤炭的经营权。
而他这个太子,什么都没有!
程处辉这是在干什么?
他这是在公然给自己的两个竞争对手输血!是在资助他们来和自己作对!
“欺人太甚!简直是欺人太甚!”
李承乾气得浑身发抖。
新钢的生意,他没分到一杯羹。
现在煤炭的生意,他又被排除在外。
程处辉一而再,再而三地打他的脸,这让他如何能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