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泪,终究还是无声地滑落。
养儿如此,夫复何求?
她不求他有经天纬地之才,不求他有千古一帝之志,只求他能正直坦荡,有容人之量。
可他,却学会了构陷,学会了演戏,学会了用这种最卑劣的手段去对付自己的家人。
这比程处辉真的打他一顿,更让她心寒。
大殿内,一片死寂。
过了许久,怀里的小人儿才轻轻地动了动,伸出肉乎乎的小手,小心翼翼地擦去她脸上的泪痕。
“母后,不哭。”
晋阳公主软糯的声音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