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锦袍,身形挺拔的年轻人走了过来,脸上带着一丝好奇。
来人正是房玄龄的二儿子,房遗爱。
程咬金一看到他,就想起了自家那个不省心的儿子,没好气地道。
“你小子来凑什么热闹?”
房遗爱嘿嘿一笑,凑到程咬金身边,压低了声音,脸上带着一股掩饰不住的兴奋。
“程伯伯,我可都听说了!简直就是战神下凡啊!”
他一边说,一边比划着,眼睛里全是小星星。
作为和程处辉从小玩到大的兄弟,房遗爱心里早就羡慕得不行了。
凭什么那家伙就能在外面金戈铁马,建功立业,自己就得天天窝在长安城里,跟一帮文官之乎者也?
他也想上战场啊!
他也想跟兄弟们并肩作战!
尉迟敬德看了他一眼,叹了口气。
“牛是牛,麻烦也惹得不小。这不,高句丽的棒子都找上门来要地了。”
“要地?”
房遗爱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,随即一股怒火直冲脑门。
“他们要什么地?”
“还能什么地,怀道刚打下来的鲜卑故地。”
“放屁!”
房遗爱直接炸了,声音比刚才的程咬金还大。
“我兄弟在外面拼死拼活打下来的江山,他们张张嘴就想要?凭什么?凭他们脸大吗?”
少年人的热血瞬间被点燃。
这已经不是国与国之间的利益纠纷了,这是对他兄弟功绩的公然侮辱!
他绝对不能忍!
看着房遗爱气得满脸通红的样子,程咬金等人反倒冷静了一点。
这小子,脾气倒是跟他们对路。
“行了,嚷嚷什么。”
李绩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这事儿,朝堂上自有公论,等着看陛下怎么说吧。”
话虽如此,但所有武将的心里都沉甸甸的。
他们不怕打仗,就怕朝堂上那帮文官为了所谓的“稳定”,选择妥协退让。
要是真那样,那才叫寒了前线将士的心。
上朝的钟声响起,武将们停止了议论,整理好衣冠,随着人流,迈着沉重的步伐,走进了太极殿。
程咬金偷偷瞥了一眼房遗爱,发现这小子拳头攥得紧紧的,一副要跟人干架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