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能啊。”
程处辉笑嘻嘻地把食盒往桌上一放。
“兄弟我这不是心疼你嘛,特地给你送好东西来了。”
他打开食盒,一股浓郁的药香混合着肉香飘散开来。
“我秘制的活血化瘀膏,保证比太医署那帮人的药好用。另外,还给你带了点酱肘子和好酒,咱哥俩喝点。”
一听到有酒有肉,房遗爱眼睛都亮了,也顾不上手疼了,赶紧招呼下人摆开碗筷。
“还是你够意思!”
房遗爱左手抓起一只酱肘子,咬上一口,满嘴流油。
程处辉给他满上一碗酒,自己却只倒了浅浅一层。
房遗爱含糊不清地问道。
“你咋回事?养鱼呢?”
程处辉端起酒碗,轻轻抿了一口,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。
“没办法,家里有喜,得注意点。”
“有喜?”
房遗爱愣了一下,随即反应过来。
“弟妹有了?!”
“那可不。”
程处辉一脸骄傲。
“快了,就这几个月的事。我这不得提前适应一下当爹的生活?少喝酒,多陪老婆,给未来的娃做个好榜样。”
房遗爱拿着肘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,整个人都懵了。
当爹?
适应?
做榜样?
这都什么跟什么?
生孩子不都是女人的事吗?跟当爹的有什么关系?不都是生下来扔给奶妈和仆人就行了?
他看着程处辉那一脸“我当爹我自豪”的表情,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亿点点冲击。
程处辉看着他呆滞的模样,就知道这小子又被自己的现代育儿观给干懵了,也不解释,自顾自地吃着菜。
两人推杯换盏,酒过三巡,房遗爱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。
他放下酒碗,神色变得有些凝重。
“处辉,怀道他们在北边怎么样了?”
朝堂上的捷报虽然一封接着一封,但毕竟离得太远,他还是想听听程处辉这个总设计师的说法。
“放心吧。”
程处辉夹了一筷子花生米。
“怀道他们那支陌刀军,就是为了横扫草原而生的。”
“先是灭了东山再起的鲜卑余孽,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