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在年初调任他地了,这些事莫子布都不知道。
按照阮朝的制度,身为嘉定镇守的宗室烔乃是官上,新任的掌军留守宋褔洽单纯只是武将,应当受宗室烔辖制。
不过此时乃是张褔峦当政,宗室烔这种久在地方镇守的阮家宗室,是极不受待见的。
所以宗室烔一般都是夹着尾巴,丝毫不露头。
“潭恩侯,此次鄚总镇突然发难,似乎有些蹊跷,侯爷贵为宗室,依您来看,我们是要发兵剿灭,还是.。”
宗室烔本名阮褔潭,潭恩侯则是他的爵位。
宋褔洽很是郁闷,他本是嘉定五营之龙湖营的掌营,最近靠贿赂张褔峦,才得到了这个掌军的职位。
可是,还没等他开始像宗室烔和宋文魁那样大捞特捞呢,鄚天赐竟然说要反了。
想到他眼热宗室烔每年能从河仙得到八千两银子,而选择咬牙送上八千两给张褔峦,心里就在滴血。
这要是鄚天赐真的反了,他这钱就打水漂了,所以他明知道宗室烔绝无胆子去提兵平乱,还来用话挤兑他。
宗室烔则是牙疼般的嘶了一声,他这些年装疯卖傻说嘉定多水缺火,自己起了个名字烔,为的就是躲避张褔峦的政治追杀。
阮家人,从开基之主阮淦起,就是用水旁字,你看他都欺师灭祖用火旁字了,就知道这家伙有多怂。
现在把河仙给逼反了,他能有胆子去镇压,哼,他不但不敢去镇压,他连上报的胆子都没。
他要是敢上报,张褔峦就正好借这个事情,把他这口大肥猪给杀了吃肉。
因此,烦闷中的宗室烔快速摆了两下手,根本无力气来分辨宋褔洽的阴阳怪气。
他打发宋褔洽下去之后,暗自思忖,可能是他派去的左营兵掌营阮仲明做的有些太过分了。
这个家伙,到现在也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。
想了想,宗室烔安排了数个亲信,分明暗两路去打探情况。
明着的去尝试面见鄚天赐,能行的话,可以试图安抚鄚天赐,至少是要得到鄚天赐的言语。
暗的一路去寻阮仲明,只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,才能解决问题。
要是,要是鄚天赐是因为被盘剥过甚,那.那大不了老子退一部分给他,以后好好约束左营兵就是了嘛。
嗯,宗室烔也不太相信两千人的左营兵,会这么快就被鄚天赐给吃掉了,宗室烔还觉得,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