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再忍,把真形图也送出去,羽凤仙要求我们不许再在中原布灾——这事儿大秦天师已经干过。
戮金公那厮宣称代表羽凤仙,让我们遵从朝廷之令。
这能忍?我们忍了,天庭会忍我们违背天旨的罪行?
到时候只怕免不了剐龙台上走一遭。”
说到这儿,河伯眼底深处的那抹犹豫与不安,彻底消失,语气坚定道:“当她开始寻衅滋事时,怎么忍都没用,怎样做都不能让她满意。
那就不忍,不一昧退让。
咱们不惹事儿,也不能怕事儿。
在黄河水域,咱们也不需要怕任何人。”
“老叔说得对,说得好!别说羽凤仙这次没来。即便她亲自来黄河,咱们也要据理力争、不堕威风。”菏泽龙君叫道。
河伯摆了摆手,“行了,你们继续布雨,我走了。”
咸阳距离黄河并不远。沿着渭水往东,出了潼关,关城之下就是黄河。
再沿着黄河往北走百十里,抵达河伯龙宫所在的河段。
等河伯返回老家时,三百五十位“大秦罪畜”已经出了潼关,进入黄河水域。
河伯先只来得及安抚钟元公几句,秋明子的叫喊声便从河面传入龙宫。
“河伯可在家?”
“钟元公,你且在殿内安坐畅饮、欣赏歌舞,容我出去会一会他们。”河伯冷笑一声,直接出门相迎。
之前他已经从功曹那里知晓,将有几百号人过来。可真见到了外面的人,他还是惊了一下。
好家伙,足足三百五十人。有叶九天这样的金仙大能,有秋明子等天仙。
真仙超过两百!
“你们这么多人来我大河龙宫,是想做什么?”
秋明子上前一步,先拱手行礼,才道:“吾等的目标当然不是河伯大人。
此番奉羽太师之命,是为了捉拿背弃多重天誓的‘大秦叛臣’钟元公。
只要河伯大人让钟元公、张真人他们出来,之后的一切事务都与黄河龙宫无关。”
河伯嘲讽道:“你们还真是忠心耿耿呐,为了羽太师,连昔日的故友之情都不顾了。”
秋明子叹道:“我也想问河伯大人,为何连昔日的故友之情都不顾了?明知吾等的情况,还出言嘲讽。”
河伯被噎了一下,道:“你们自己遭了罪,一定要让故友也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