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老实孩子，从来不会说谎的。
我相信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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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牛哥，你说那西王母咋突然就不开心了？”
“是嫌弃给的俸禄太少了？”
云端之上，陆歌坐在青牛背上疑惑问道。
“少？”
“那可是八千万气运，这还少？”
青牛一瞪眼。
“要给我这么多，我就算是当牛做马也愿意啊。”
陆歌瞅了瞅青牛。
“你想的还挺美。”
“别忘了，你本来就是牛，想空手套白狼是吧。”
青牛嘿嘿一笑，被发现了捏。
“我觉得吧，不是俸禄的原因。”
青牛开始理智分析。
“我在门外看的清楚。”
“她本来都是挺开心的，直到你说她是老前辈，她才不乐意。”
“我觉得可能是这个原因。”
陆歌有些疑惑。
“是这样吗？”
“若是凡人女子，我不觉得奇怪。”
“可她是西王母啊，也会因为别人说她老而生气？”
青牛摇头晃脑道：“小陆啊，你这就是不懂女人心了。”
“甭管是神圣，还是凡人。”
“只要是女子，都不爱听这种话的。”
陆歌一把捏住牛角，俯身凑了过来。
“这么说，你很懂喽？”
青牛得意道：“那是。”
“想当年俺老牛也是万花丛中过，片叶不沾身的。”
陆歌点头道：“没错。”
“毕竟那天妃乌摩跟你还有。。。”
青牛猛地回头，瞪着陆歌。
“不许说，不许说。”
“我跟她没关系。”
“是她贪我身子。”
陆歌忍着笑意道：“好好好，不说不说。”
“不过我就是想不通，那乌摩怎么就看上你了呢？”
“当然啊，我不是说你不好。”
“就是你俩一个是人形，一个牛形，着实不搭啊。”
青牛撇撇嘴道：“谁知道呢？”
“魔道之辈，总是精神状态不太好的。”
“可能就是正常的玩多了，想体验一下不一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