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众多看上去,就像是密密麻麻的蚂蚁群般。
“他们疯了么?”哨塔上的斯拉夫战士们,看着疯狂的萨马尔人的行为,都咋舌不已。
宽敞的第聂伯河轻易就能够把他们投入的石块和木头冲走,这样的行为如同用木勺子去舀海水,根本是毫无意义的行为,除了疯狂外实在没有任何的解释。
“总之我们小心就是了。”面对萨马尔人的疯狂举动,乌尔夫等人也只能静观其变,那些有经验的战士们只能吩咐同乡们,把守好自己一方的河岸,防止对方悄悄的渡河。
这样的行为,从早晨开始一直到了中午时分,萨马尔人就像是不知疲倦动物,不断重复着填河的举动,而神经本来紧绷的斯拉夫人也逐渐的松弛下来,他们从一开始的震惊,慢慢变得麻木。
“嘿。”一名斯拉夫青年战士弯腰,从地上捡起一块鹅卵石,朝着萨马尔的方向投了过去。
石块划过一道弧线,掉落在了水中,飞溅起了水花,如同在嘲笑那些自不量力的萨马尔人一般,果然,其他的斯拉夫人见此情形也大笑了起来。
“呜!”在斯拉夫人营地旁边的一处土堆上,乌尔夫盘腿坐在上面,眺望着第聂伯河的方向,摸着下颌的胡须。
他的脑中不断思索着萨马尔人的行动,心中有一丝不安和疑虑,萨马人绝不是疯子,他们这个举动定然是有某种计划,难道是为了吸引自己的注意力,好方便自己一方的计划。
“卢,额,来人。”乌尔夫本能的想要叫卢瑟的名字,但想起来卢瑟受了重伤,已经被他安排送往了城堡疗伤,于是立即改口叫来了其他人。
一名梳着胡子辫的维京战士来到了乌尔夫的面前,他穿着一件皮革甲胄,粗壮的身体犹如一头蛮牛,只见其恭敬的向乌尔夫行礼。
“首领,有什么吩咐?”维京战士湛蓝的眼睛,就像是北欧森林中清澈的湖水,他是少数一直从老家跟随着乌尔夫的战士。
“哈拉尔.旅行者,我要你带着一队人沿着河岸去巡逻,发现任何异常马上回来禀报。”乌尔夫从地上站起来,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对哈拉尔说道。
“请放心,首领。”哈拉尔点了点头,转身朝着山坡下走去。
十来名几乎同样装扮的维京战士早已经等候,他们的手中持着斧头,背上背着圆盾,紧随在哈拉尔的身后朝着河岸方向走去。
第聂伯河的河岸边芦苇和水草丛生,这一支维京战士们奔跑在芦苇当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