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冬河这痛快劲儿和言语间流露出的强大自信与专业,让他悬着的心落了大半。
徒手杀虎的威名可不是吹的!
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那泡在酒坛里的虎腿和鲜红的鹿血,以及厂长满意的笑容。
“好!好小子!”他连声叫好,兴奋地搓着手,“虎骨和鹿血不急!眼下最要紧的,是你跟奎爷那煤炭票的买卖!”
“把这桩事办漂亮了,弄个万元户当当,那才叫真本事,给咱北大街长脸!”
他拍着胸脯,大包大揽。
“叔这边随时等你信儿!需要叔出面的时候,直接来家里,或者到矿上办公室找我!”
“我跟门卫打好招呼,提你陈冬河的名字,保准让你顺顺当当进来!没人敢拦!”
他现在是真把陈冬河当成了宝贝疙瘩,连“万元户”这个敏感词都脱口而出。
又寒暄几句,陈冬河起身告辞。
郭主任热情地将陈冬河送到院门口。
看着他挺拔如青松的背影消失在巷口弥漫的煤灰和寒气中,才搓着手,满怀期待地转回屋。
感觉这寒冷的冬天都多了几分盼头和肉香。
眼下就等着那虎骨酒和鹿血被陈冬河带回来,温热地摆在了厂长桌上
陈冬河没耽搁,裹紧棉袄,顶着刀子风径直去找奎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