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拍拍盛常安的肩膀,示意他让让。
接着从头上拿下一个发卡掰成一根铁丝,伸进钥匙孔里,轻而易举的打开了门。
蔡瓜瓜对着盛常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。
盛常安也没客气,走了进去。
二人一走进这间房子。
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垂在半空中的姜黄色符纸,下面垂着一个铃铛。
符纸一下子剧烈的摆动起来。
下面垂着的铃铛也跟着铛铛铛的响起来。
蔡瓜瓜看着眼前这个包间,桌椅,空调,以及门右边的立柜,都缭绕着浓重的鬼气。
蔡瓜瓜深深吸了一口气,看了一眼身边的盛常安。
盛常安面色平静的走过去,手中那根坤棍朝着垂在半空中的符纸和铃铛挥了过去。
坤棍的顶端燃起一小簇火苗,那张符纸顷刻间,燃烧起来。
至于那个小铃铛落在了冰冷的地面上,发出一声脆响。
盛常安重新把那根坤棍背在了身后,手中捏着一张符,口中不知道念了句什么。
应该是茅山口诀之类的东西,蔡瓜瓜这么猜测着。
盛常安捏着那道符在这个包间里走了一圈,最终停在了窗前。
他站在窗前闭上了眼睛。
蔡瓜瓜以为要等一会儿。
结果只是十几秒。
十几秒之后,盛常安睁开了眼睛。
“盛常安你知道怎么回事了吗?”
盛常安点点头,手中捏着的那张符纸无火自燃。
落在他指尖只余一点灰烬。
“我看到的画面是,那个女孩做伴娘,被人在这个房间里侵犯了。”
蔡瓜瓜骂了句:“垃圾!”
骂完又联想到什么,看向盛常安问了句:“那个凶手是金成还是大海?“
盛常安皱了下眉头:“两个人都是,本来还会有第三个,只是那女孩从这个窗户跳了下去。”
蔡瓜瓜听盛常安这么说,也走到了窗户旁边,并往下看了一眼。
”这个高度,不足以摔死她吧?”
盛常安点点头:“但跳下去之后,又被一辆车从身上碾了过去。”
蔡瓜瓜看着楼下,楼下就是一条马路,确实有不少车辆来来往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