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言拿着铁锹看向坐在一边小板凳上的陈昭愿。
“教官,好了。”
陈昭愿把手机放进斜挎包中,从小马扎上站起身来。
和温言一起朝着那张棺材走去。
无论生前多美的人,死后都是一把白骨,最后尘归尘,土归土。
温言即便死了有一段时间,你让她接受自己的身体变成棺材里那个样子,她还是做不到。
所以温言朝着棺材里看了一眼,便闭上了眼睛。
“陈老板,我脖子上挂着一个铜钱,您看那个行不行?”
铜钱是温言奶奶给的,他们这些孙子孙女外孙外孙女,人人都有一个。
只有温言一直戴在身上。
陈昭愿看着那口棺材,面上倒没什么表情,动了动手指。
棺材里面果然飞出来一枚铜钱。
徐少言拿着铁锹快步走到陈昭愿身边。
月光下,陈昭愿手中那枚铜钱周身冒着黑色的煞气。
徐少言看着那枚铜钱,又看了看温言,一脸困惑:“不应该啊。”
温言被陈昭愿和徐少言的样子搞得一脸莫名,便问道:“怎么了?是哪里不对吗?”
陈昭愿拿着那枚铜钱转身看着温言问了句:“温小姐,你身上这枚铜钱是从哪来的?”
”我奶奶给的。”
“你奶奶是从哪来得来的?”
这个温言也不知道了,只能猜测道:“应该是一代代传下来的吧。”
陈昭愿把那枚铜钱举起来,说了句:“这是陪葬品。”
这句话乍听好像没毛病。
确实是陪葬品,陪着温言下葬的陪葬品。
只是陈昭愿不会说什么一句显而易见的话。
徐少言眼睛一亮,看向陈昭愿说道:“教官的意思是这枚铜钱在跟着温言下葬之前就是陪葬品?”
陈昭愿点点头。
站在一边的温言,听着这位陈老板和那个小道士的对话。
她听明白了一件事。
温言抬头看着陈昭愿问道:“所以,这枚铜钱在跟我下葬之前就是一枚陪葬品?”
“是。”
“那我之前一直戴着不会有事吗?”
“有。”
“会如何?”
“你死了这便是结果。”
陈昭愿这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