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长,估计要很久才能追完。
“大美,大美,教官呢?”
“你们走后,来了一个没有头发的女鬼,说要找头发。”
“嗯?”
“阿愿和徐少言帮她找头发去了。”大美如此说道。
蔡瓜瓜拿出手机,给陈昭愿发了一条信息,没有回复。
想了想给徐少言打了个电话。
电话那头很快传来徐少言的声音:“瓜瓜?”
“徐少言,你和教官在哪?”
“r城。”
“朝花夕拾杯中酒,
寂寞的人在风雨之后,
醉人的笑容你有没有?
大雁飞过菊花插满头。”
蔡瓜瓜听着徐少言那边的动静,忍不住问道:“你那边什么动静?”
坐在餐桌前的徐少言,抬头看着前面柜子上那台老式录音机里传来的歌声。
“我们在早餐店。”
“你们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说不好,还有个事没办完。”
“那需要我和盛常安过去吗?”
“你等等,我问问教官。”徐少言拿着手机看向很专心吃着小笼包的陈昭愿。
“教官,是瓜瓜,需要她和盛常安过来吗?”
“不用,让他们好好看店。”
徐少言对着手机说了句:“听到了吧。”
蔡瓜瓜那边好像叹了口气:“好吧。”
陈昭愿再次撑开了手中那把黑伞,温言快速站在那把黑伞下。
“温小姐,你之前说你奶奶还活着。”
“嗯,活着。”
“高寿?”
“九十六。”
“这枚铜钱只有你有吗?”
温言摇摇头:“不是,我们这一代堂兄弟姐妹都有”
“还有谁死了?”
“大伯家死了一个堂哥。”
“我堂姐嫌这个铜钱土气早就不戴了,我哥哥是小时候一直生病,我妈去泰山请了一个护身符回来,把那个铜钱换了下来。”
温言说完,抬头看着陈昭愿:“戴着这枚铜钱的,我和堂哥都死了,我哥哥跟堂姐早就不戴了,所以他们还有命。”
“你爸爸和你大伯都没有戴你奶奶给的什么东西吗?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