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她从未后悔过，因为对于报考京大并不是她的选择，是因为顾时聿的原因。
没报考她也从不后悔，因为她要跟老楚在一起，根本没有可比性。
在她心里，老楚比任何人都重要。
包括他。
顾时聿淡淡扯了下自嘲的笑，眼底满是自责和愧疚。
两人没再说话。
楚瑶顺势眯了会儿，觉得时间差不多了，睁眼看了下脸色有些不好的顾时聿，她从他腿上下来，说道：“收拾一下吧，别让人家等。”随后转身要去卫生间。
顾时聿脸色暗沉，一把握紧她的手腕将她扯坐在他腿上。
两人目光相对，都没有说话，
楚瑶其实说出来，是带着一丝丝报复，也确实存心让他难受。
顾时聿目光望着她，眼底微暗，看着她冷静的目光，他扯出几分自嘲的嗤笑。
“你还会再喜欢上我吗？”
楚瑶怔了一下，她没有想到他会问这个。
会再有当年的喜欢程度吗？
她想应该不会，她要更喜欢自己，以自己为中心。
哪怕以后他们在一起了，如果后面她过的不开心，她也会分开。
顾时聿目光沉沉地紧盯着她的眼睛，喉咙堵的他竟有些无法呼吸，而远抵不上心里的刺痛，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进去，刺痛蔓延整个心脏，紧紧刺着，揪着痛。
顾时聿垂下眼帘，淡声道：“不想回答也没事。”说着身子靠向沙发，极力掩盖住他眼底的苦涩和自嘲。
楚瑶站起身，看着他，张了张嘴，最后轻声道：“可能会吧。”
她只是不敢保证，是否还有当年那义无反顾的喜欢。
顾时聿睁开眼，对上楚瑶平静的眼眸，嘴角扯出一丝轻笑：“好。你收拾一下，一会儿我们过去。”
楚瑶看了看他，转身去了浴室。
顾时聿仰躺在沙发上，不禁苦笑了下。
自作孽不可活。
车上，两人一路无言。
楚瑶看着窗外，目光淡淡，也无暇欣赏京市的景色。
顾时聿脸色沉静地开着车。
到了地方，顾时聿解开安全带，看向楚瑶，“到了。”
楚瑶侧过头，看了眼顾时聿，点了下头，随即低头解开安全带。
两人下了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