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儿?诗会还没开始呢!”
“我去去就回。”他丢下这句话,已经踩着跳板下了画舫,快步往岸边走去。
青石板路上的薄霜还没化尽,靴底踩上去发出咯吱的轻响,远远望去,那道白影像是被风推着往前赶,连披风的下摆都飘得笔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