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一碰就往下跌,骨缝里渗出的油花浮在汤面,混着青蒜苗的鲜气直往鼻腔里钻。
“差不多了。”
江茉撒了把盐,又滴了两滴香油,用铲柄敲了敲最粗的那块骨头。
声音发空,说明骨髓都炖化了。
她盛出一大碗,特意挑了块带筋的,骨头上还挂着颤巍巍的肉,汤汁顺着骨头缝往下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