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片刻,程之棠才缓缓松开按在门上的手,指尖微微蜷缩,像是想抓住什么,又什么都抓不住。
他没有推门,也没有说话,只是轻轻往后退了半步,将自己的身影藏回门后。
那瞬间泄露的失落,像廊下的寒气,悄无声息地漫了开来。
门内的程老夫人正端着茶杯喝水,见他站在门边不动,疑惑地问:“阿棠,站在那儿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