迫你下跪,而是你看不惯他们,故意当众下跪,是吧?”
余年表情不变,依旧没说话。
“沉默就代表承认,说明你承认了。”
宋诗画苦笑一声,说道:“说实话,不光是他们,就连我都没想到你为了报复他们会选择当众下跪,你真是一点脸面都不给自己留啊。”
“我要脸面干什么?”
余年耸肩一笑,自我点评道:“我这人从来都不要脸,逼着自己侄儿女婿当着所有亲戚面下跪,丢脸的只会是他们,而绝对不会是我。”
“是这个道理,只是”
宋诗画微微一笑,一针见血的说道:“你觉得在场的人都是傻子?”
扭开瓶盖,喝了口矿泉水,她补充道:“说白了,这些在场的人都是人精,恐怕心里早已经猜到是你故意下跪。”
“那岂不是更好?”
余年耸肩一笑,说道:“就应该让他们猜到,让他们知道我即便是初入燕京,也不好招惹,不是谁来都能在我头上踩一脚。”
转身看向宋诗画,他坦诚道:“其实要不是今晚他们两人主动招惹我,对我各种冷嘲热讽,我不会主动招惹他们。”
“对也不对,说不清。”
宋诗画笑道:“你有你的道理,我不否认,若是换个人,肯定会忍了,但你没忍,你这份魄力我还是挺佩服你,就是路子太野,野到我堂叔和表叔都始料未及。”
“治他们这种人,这就是最好的办法。”
余年说道:“让他们一次性长够记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