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蛇看起来不大,还是幼蛇,追了两下不追了。
“啪”,莫读用厕所的拖把用力一勾,蛇直接缠绕上去,他连拖把带蛇一起丢出门外,再用另外一根木棍“啪啪”敲打,蛇怕人,“呲溜”跑了。
“你个家伙,不赶紧救我,还拍照?”余磊揪着莫读的衣领,破口就骂。
“脏手拿开。”
“白痴。”
“你说啥。”余磊质问,莫读想回屋,余磊堵着他,不让。
苗苗出屋了,给余磊解释,莫读确实是在救他,因为如果不拍照,不确认,余磊一旦被咬伤,无法确定蛇的种类,就没办法注射毒蛇血清,这样才是必死无疑。
“这样吗?”
“自己百度。”莫读“砰”的关上房门,话说,聂金来了,跟莫读一间屋子,倒是合得来的。
“我丢,还有蛇。”聂金刚来第三天就要抓狂了,他以前是在定州电厂的,条件好很多。
定州市,河北省辖县级市,由保定市代管,是河北省直管县,石家庄都市圈组成城市。
太行山东麓,华北平原西缘,河北省中部偏西,自古就有“九州咽喉地,神京扼要区”之称。
各种抱怨,“环境”,“吃的”,“住的”,“气候”。
但是,当你问他为什么来的时候他沉默了。
因为不用熬夜倒班,新厂提拔空间大。
集团内大家伙都晓得,“南台北定”,电厂比电厂的收入差距比狗都大,余磊估计他很快要更加抓狂了。
早饭“马马虎虎”,午饭“难吃”,晚饭“难吃”。
要么就是“后悔、后悔、后悔”,重要的词说三遍。
余磊只能无奈地苦笑,安慰,他已经习惯了,但老聂显然听不进去,依旧每天抱怨个不停。
一想到京城旁边跑到这犄角旮旯里,更是窝火的很。
“呵呵。”这就是余磊现在的心情。
张斌离开后的几天,宿舍里安静了许多。没有了张斌半夜抽烟、哭闹的声音,余磊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。
然而,他的心里却空落落的。工作之余,他常常一个人坐在宿舍发呆,想着张斌的遭遇,总有一天自己或许也会面对。
杞人忧天吗?
这次不是,这种环境,就是必然,余磊庆幸自己现在没结婚,但是又痛苦。
每天晚上躺在床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