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好了。回头跟银狼有的聊了。”
就算没有卡芙卡这句话,阮梅也不会受到丝毫影响。
方才那些话,哪怕在人流涌动的街头,她也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说出口。
“所以这次的课题对你我的关系有什么影响吗?”
阮梅继续提问,“就像之前你说的那样,未来你想从我口中了解你的生命,如果和之前那些话没什么不同,方才的话算不算无效发言?如果作为课题,理应有的正反馈你要如何安排?”
关于这些问题,白言用最简单的句子回答道:“我会配合你的一些请求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阮梅清冷平静的面庞上不经意露出一丝笑意。
白言也“恰好”捕捉到这丝笑意,提醒道:“先别急着开心。等舞台暂且落幕,这项课题才正式开始。”
“那等回到列车,你先来我房间一趟,可以吗?”
“没问题。”
白言应着声,将视线转移到了知更鸟兄妹的深层梦境屏幕上,示意阮梅他当前的关注点。
阮梅也把视线投过去,少有提出个体的社会生命意义相关问题:“智慧生命在各种要素交织下,对自身行为和意识的影响,你很关心这个吗?”
白言把问题还回去:“你觉得这对兄妹能不能,及时从由[秩序]和[欢愉]之力构建的深层梦境中醒来。”
“我无法做出准确推断。”
阮梅详细解释道:“你对他们似乎很有信心,而生命总有些未知的可能性,所以不排除他们有可能沉沦。毕竟生命的原始本能是趋吉避凶,贪图安稳的。”
尽管外面的时间没过去多少,深层梦境中,知更鸟和星期日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有余。
回到了少年时代的兄妹在匹诺康尼似乎每天过得都很开心。
现在的知更鸟不会到处巡演,也便从未亲临“凡尘”,没有亲眼目睹那些喧嚣的战火和受难的人群。
在谐乐团中,有专门的音乐老师来为她辅导,并称赞她天赋异禀,以后会成为寰宇巨星。
“如果真有那么一天,我以后想去那些穷困的星球开免费的演唱会,让大家多多关注那边,希望有能力的大家也可以对他们伸出援手。”
少女时代的知更鸟对她的音乐辅导老师如此说道。
“这很棒,我支持你。”
如机械般的赞同,从那音乐老师嗓中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