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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茶身后跟着四个诡异,根本天不怕地不怕。
面对拦在院门口的管家和一众家丁,白茶百无聊赖地玩着自己纤细的手指,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,声音里却带着刺骨的寒意:
“现在,我才是这沈府名正言顺的小姐。”
她终于掀起眼帘,目光如冰冷的刀锋扫过众人,
“什么时候,轮到你们这些奴才来拦我的路了?”
管家看着她这副日益嚣张,鸠占鹊巢还理直气壮的模样,胸口剧烈起伏,一口老血几乎要喷出来,肺都要气炸了。
他攥紧了袖中的拳头,指甲几乎嵌进肉里。
动手?这个念头刚起,就被他死死压下。
目光越过白茶,落在她身后那道沉默伫立的身影上。
仅仅是站在那里,那股属于s级诡异令人灵魂战栗的威压便如同无形的潮水弥漫开来,压迫得他们这些“家丁”连抬头都困难。
别说动手,他们此刻连大气都不敢喘。
管家脸色铁青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最终却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无比屈辱的话:
“小姐言重了。奴才不敢。”
他几乎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,才侧身让开了一条通路,连同他身后的家丁们也齐刷刷地低下头,让开了道路。
那低垂的脸上,写满了不甘与隐忍的怒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