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，这个混蛋他......”
“够了。”老者似乎也听不下去了，打断道：“如烟，人家第一时间就跟你道歉了，你还想怎么样？”
“爷爷，我......”
老者面色一沉，“怎么？连爷爷的话也不听了？”
女子狠狠瞪了李大壮一眼，乖乖闭上了嘴。
老者将目光转向李大壮，略显无奈道：“小伙子，我这个孙女从小娇生惯养，希望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。”
对方能说出这番话，倒是让李大壮很意外。
现在的社会，像这种帮理不帮亲的人太少了。
方才没注意，此刻端详老者，李大壮瞳孔猛地一缩，好似看出了什么。
“老先生，您是个明事理之人，不像某些人，嚣张跋扈，横行霸道。”
“你......你说谁横行霸道？”女子轻咬贝齿，厉声质问道。
李大壮没有理会对方，继续道：“老先生，相见即是缘分，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但说无妨。”老者没有多想。
“老先生，我建议您好好检查检查自己的身体，否则，您的时间不多了。”
“额。”
李大壮一句话，将在场所有人都干沉默了。
老者微微一怔，原本红润的脸瞬间变得黢黑，脸上露出了明显的不悦之色。
这小子什么意思？说我快死了吗？
叫如烟的女子同样很气愤，她呼呼喘着粗气，怒不可遏道：“混蛋，你胡说八道什么呢？亏我爷爷还替你说话，你居然敢咒我爷爷。”
李大壮也不解释，“老先生，该说的我都说了，信不信由你。”
话音一落，李大壮扭头便离开了回春堂。
“喂，混蛋，你给我站住。”女子怒骂一声，作势便要追上前去。
“好了如烟。”老者伸手将其拦下，“说什么是别人的自由，随他去吧。”
说着，老者将目光转向药铺掌柜，“阿福，刚才那个年轻人是来干嘛的？”
“老太爷。”掌柜朝老者行了一礼，指着柜台上的药材道：“他是来卖药材的，药材倒是不错，只是没想到年纪轻轻心胸竟如此狭隘。”
“不错，是好药材。”说着，便坐在了八仙桌上，将左手垫在迎枕之上，右手开始给自己切脉。
他根本不相信李大壮